據說,在安徽省的一個鄉村,有一個人,他出生未久父母即亡故,他在非常貧困的環境中長大,那種環境,連生活都很難維持,怎有餘力讀書呢?他沒有讀書、不識字,也沒有人告訴他姓什麼,叫什麼名字。
他天天為了三餐而付出勞力、努力工作,他告訴雇主說:「我只要有米吃就好了!」因此,大家就給他一個外號「米老大」。
歲月不留人,他從少年漸入中年,結婚生子後,還是天天為三餐的米糧而奔忙勞作。他家住在山邊,所以,他就砍柴去賣,這是他換取米糧的來源。
米老大非常老實,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計較,他砍的柴也很乾,品質又好,因此,許多人都喜歡買他的柴。有一天,他砍好柴後就要送往城裡賣。
他天天為了三餐而付出勞力、努力工作,他告訴雇主說:「我只要有米吃就好了!」因此,大家就給他一個外號「米老大」。
歲月不留人,他從少年漸入中年,結婚生子後,還是天天為三餐的米糧而奔忙勞作。他家住在山邊,所以,他就砍柴去賣,這是他換取米糧的來源。
米老大非常老實,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計較,他砍的柴也很乾,品質又好,因此,許多人都喜歡買他的柴。有一天,他砍好柴後就要送往城裡賣。
路上遇到一個非常有錢,但極慳吝貪小利的人,他知道米老大的柴又乾又好,於是就在半路上攔住米老大,說:「我要買你的柴!」米老大很高興,貪小利的富人說:「你這一擔柴要賣多少?」米老大說:「以前像這樣的一擔木柴,人家都自動給我三百文錢。」
富人說:「我家很近,你少走一段路、少費力氣,我看一百文錢吧!」米老大用手數一數,三和一差太多了,不夠買米。富人又說:「那就二百文錢好了!」米老大數一數還是不夠買米,就想:「不賣好了,我還是多走長一點路。」富人又說:「哎呀!不要走那麼遠了,二百五賣給我吧!」米老大想,再拖下去也浪費時間,就說:「好啦!好啦!賣給你了!」
富人見他老實,要求他幫忙把柴擔到家裡,堆好之後,錢還沒給,又問:「你到底叫什麼名字?」米老大老實地說:「我沒有名字呀!」
慳貪的富人因討不到便宜,心裡有氣,便說:「你沒有名字那多奇怪呀!我幫你起個名字吧!」米老大說:「那很好呀!活了一大把年紀總算有人替我起個名字,真謝謝。」富人說:「我幫你取個──米田共。」米老大說:「嗯!聽起來不錯,一向人家都叫我米老大,米田共,那很好呀!太好了!」
慳貪者又故意問他:「米田共!你有幾位令尊?」米老大問:「什麼是令尊?」富人欺侮他不識字,故意整他說:「令尊就是你的孩子。」米老大恍然大悟地說:「哦!令尊就是我的孩子,我來數數看,嗯!我總共有十個令尊。」米老大是個熱情的人,於是反問道:「請問你有幾個令尊?」
富人聽到這一反問,臉色變道:「笑話!你怎麼問我有幾個令尊?我的令尊已經死了!」米老大說:「哦!好可憐!你的令尊都死了,我有那麼多兒子,乾脆一、兩個給你當令尊好了!」富人一聽非常生氣:「豈有此理,你竟然要把孩子讓我當令尊!」
米老大看他那麼生氣,非常奇怪,就說:「你買我的柴,又好意送我名字,而我好意要把孩子給你當令尊,你為什麼動氣?看來你有意要『吃』我這個米田共!」
米田共是什麼?是「糞」,富人氣得拿起棍子要打他,米老大更奇怪了,心想:這個人到底怎麼了?沒事發這麼大脾氣,不理他。米老大拿起扁擔輕輕鬆鬆地回家了。
諸位,不計較的人,人家罵他,他也不知道。罵他是糞,他心裡還非常感恩,譏諷他有好多個「令尊」,他也不覺得怎樣,因此,還好意地要把孩子送給對方當令尊。人家要佔他便宜,他卻毫無知覺,這也是一門哲學──愚人哲學,人生的「愚人哲學」我們應該學呀!
[心靜即道場]
有時,自己的心靜不下,正因為「不夠傻」,能夠再傻一點,心境就會清靜。像那位米老大,他傻傻地做、傻傻地過日子,心中沒有一點兒煩惱,這種環境他過得很平靜,儘管他必須付出勞力,才能換取生活米糧,不過,他過得逍遙自在!
那位慳貪的富人,他一天到晚想佔人家便宜,結果多麼苦惱啊!狡猾聰明的人到底也快活不了多少啊!
所以,「心靜即道場」,心不靜即亂境生,因此造業不斷,現在的社會呈現動與亂的形態,心動則一切人事皆亂,因此,造罪犯案者愈來愈多。學佛要學「靜」,希望諸位把心調理得清靜,靜心即是道,直心即是道場,請大家好好下功夫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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